驼哥的旗
粤剧《驼哥的旗》是深圳市粤剧团创作的新剧目。粤剧《驼哥的旗》以敌寇时期为背景,通过驼哥的思想变化及其周围人的悲惨遭遇,控诉了日寇的残暴,表现了民族觉醒,积极抗战的主题。该剧人物刻画立体丰满,节奏张弛有度,剧情环环相扣,矛盾层层递进,情感丝丝入扣,几可称为主旋律剧目的典范。
剧情简介
《驼哥的旗》讲述的是抗日战争时期,处在国、共和日伪拉锯战中的岭南山区,小饭店店主驼哥为了生存准备了三面旗帜——分别为应付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东江纵队的大红旗、日寇的膏药旗。赵大朋与表妹金兰在战火中离散,金兰误以为表哥落水而亡,欲投河自尽,貌丑心善的驼哥将其搭救……孤男寡女渐生情爱……参加东江纵队的赵大朋来到驼哥的小饭店与国民党的连长接头,共谋抗日之举,却不期见到金兰……经过血与火的洗礼,驼哥也投入抗日,最终,为给东江纵队传信使之免落日伪陷井,他举刀杀死叛徒,烧掉青天白日旗和膏药旗。
演职人员
第七届中国戏剧节
编剧:刘云程、郑继锋、萧柱荣。
导演:胡明克,副导演梁德先。
主演:冯刚毅(驼哥)、苏春梅(金兰)。
获奖记录
剧目类:
2001年11月26日,深圳市粤剧团《驼哥的旗》荣获第七届中国戏剧节·优秀剧目奖。
{{#cargo_query:tables=hjxx
|fields=hjsj=获奖时间,rwxm=获奖人员,jxmc=奖项名称,_pageName=词条名,hjlx=获奖类型,xqjz=戏曲剧种,xqjm=戏曲剧目,xqtt=演出团体,hjqk=获奖情况 |where=xqjm HOLDS "驼哥的旗" and hjlx HOLDS "其他" |format=template |template=剧目获奖换行(其他) |named args=yes
|intro=
单项类: |default= |order by=hjsj ASC }}{{#cargo_query:tables=hjxx |fields=hjsj=获奖时间,rwxm=获奖人员,jxmc=奖项名称,_pageName=词条名,hjlx=获奖类型,xqjz=戏曲剧种,xqjm=戏曲剧目,xqtt=演出团体,hjqk=获奖情况 |where=xqjm HOLDS "驼哥的旗" and hjlx HOLDS "演员" |format=template |template=剧目获奖换行(演员) |named args=yes |intro=
演员类: |default= |order by=hjsj ASC }}
剧目赏析
【 一 、驼哥的“旗” 】
“旗”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
“旗”是具有重要象征意义的道具。剧中的三面“旗”分别指代不同的战争势力。“膏药旗”象征日本侵略者,青天白日旗象征国民党军队,红旗象征积极抗战的东江纵队。国名党军人季维成和东江纵队队员赵大朋见面时,青天白日旗和红旗同时出现象征国共合作抗日的时代背景;剧中各人对“膏药旗”的唾弃表现出人们对日寇的痛恨,也揭露出日寇对中国人民所做的惨无人道的罪行;红旗高高挂起,代表了老百姓意识到东江纵队才是真正为人们、坚决抗日的队伍。而老百姓驼哥则是在这三股势力中艰难应对,谨慎生存的小人物。
以“旗”为线贯穿剧情,脉络清晰
剧情以“旗”为脉络,大致发展如下:驼哥收下日寇的“膏药旗”——要金兰做一面红旗——“膏药旗”被烧——驼哥重新自制“膏药旗”——红旗和青天白日旗同时出现——红旗高高挂起。“旗”作为特殊的道具贯穿全剧始终。这些围绕“旗”而生发的种种情节,推进了故事的发生、发展、高潮、结局,使故事脉络清晰、环环相扣,主题也围绕“旗”的变化一步一步得以体现。
“旗”的变化体现了驼哥的思想变化
“旗”链接着驼哥的精神层面,昭示着他的心理变化。从驼哥对待“旗”的态度可窥见其思想变化。驼哥先是收下“膏药旗”,表现了这一小人物的贪生怕死;准备三面旗应对不同情况显示了其投机取巧和无原则不战斗的意识;最后把红旗高高挂起,主动与汉奸斗争,与日寇周旋表明驼哥民族意识、抗日意识已然觉醒,勇敢地投入到抗日的斗争中,他不再是当初那个贪生怕死,委屈求全的驼哥。至此人物思想得以升华,剧作主题得以体现。
【 二 、优秀的文本 】
人物形象立体丰满,有血有肉
驼哥并非主旋律剧目中惯常的高大的形象,他从一开始的胆小怕事到后来的立场坚定经历了一序列事件。这些事件的发生过程中我们能看到其作为普通人的人性特点。如三十多岁光棍对异性的渴望;为保全性命准备三面旗的无原则立场;开始时不愿收留孤苦兄妹的自私等。然而,正是这些人性的弱点让驼哥显得真实可信。驼哥复杂的心路历程也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展现在观众眼前。人性从来都是复杂的,特别是在朝不保夕的战争年代,纯粹的善良和纯粹的伟大不能让人信服。编剧让角色露短反而使这个人物显得立体丰满,有血有肉。
矛盾冲突激烈,节奏张弛有度
该剧从一开始就进入驼哥与日寇的矛盾冲突,接着是金兰及其家人与日寇的冲突,这些矛盾冲突一直伴随故事情节发展。当金兰与驼哥成亲后,温馨的日子将矛盾淡化,甚至隐藏起来,节奏趋于和缓,但战争遗孤的出现把这一矛盾再次呈现并更加深化。及后驼哥自觉与日寇斗争使矛盾白热化,最后以东江纵队消灭敌人来解决贯穿全剧的矛盾冲突。激烈的冲突始终抓住观众的胃口,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领观众情绪发展,而最终解决矛盾的方式既使情节圆满又有点题之效。
侧面描写、以小见大、前后对比的表达方式强而有力
整出戏,无论是表现日寇残忍,还是赞颂东江纵队,抑或是表现国共合作、拉锯等,都极少正面描写。除了开头的小段战争场面外,其他的内容始终从侧面来反映。通过小秋小春的孤苦无依,食不果腹以及驼哥、金兰、赵大朋的感情纠葛表现战争的残酷。一句“百姓灾难重,此恨谁造成”道破主旨,亦道出战争中百姓的诸多苦难,令人动容。
细节刻画出彩,以小见大。该剧精彩的细节描写让人物形象更为立体,情节更丰满。如驼哥和金兰夫妻对话的细节让该剧充满真实的生活情趣,也让驼哥的人物形象更真实可信。两人表现出来的温馨美好也与后来他们遭日寇迫害的情节形成强烈的对比。表哥赵大朋出现时驼哥对妻子的叫法有这样的变化:老婆——金兰——啊妹。这一细节形象而细腻地表现了驼哥的心理变化,同时赵大朋一句“表妹夫”也表现出其要让爱的决心。赵大朋坚持要付菜钱的做法显示了抗战队伍东江纵队严明的纪律和始终保护老百姓的正面形象。
前后对比强烈。该剧最大的对比是开始和结尾部分驼哥以相同的动作,相同的情景,不同的情态和不同的唱词拉琴唱曲。开头的唱为了表现小人物的胆小怕事自私,后来的唱表现出大无畏的与敌斗争的精神。前后相较,一慌张一镇定,一卑微一高大。开篇时驼哥被日寇吓得躲在门帘外哆嗦,直接吓晕,结尾时驼哥与敌战斗,视死如归,两者对比,使驼哥抗战意识的觉醒愈加振耳发聩。
【 三、戏曲的表现形式 】
该剧可谓是现代新编戏曲的佳作。戏曲的表现形式让人物的情感得到更充分和深刻的表达。该戏多个表现人物情绪起伏和情感纠结的情节都用了大段的唱来表现。如第二单元风雨夜,门内门外两个有情人互相对唱,把各自忐忑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金兰的唱把其对表哥的情和乱世中个人情感归宿的纠结之情表露无遗。金兰把自己许配给驼哥的唱段,体现了女儿家的娇羞和追寻幸福的勇敢。表哥赵大朋出现时,三个演员各自的唱词把每个人内心的百转千回唱了出来。
该剧的舞台在现代戏曲中已算非常简洁。几个简单的布景,变化不多的道具,符合戏曲“简”的风格。演员通过程式和身段来表现故事情节,如开门,进屋等都是通过戏曲的身段来表现。
纵观全剧,要说不好的地方,其一是场次之间的停顿时间太长;其二金兰和赵大朋的衣着过于华丽,衣着打扮与战争背景和朴实的人物形象不太相符。
相关事件
2021年08月13日,深圳市粤剧团在[[]]演出,林海涛, 卜美玲, 晓毅, 苏小惠, 岑运建, 陈世才, 黄慧, 陶冬梅参与演出。(详情)
2021年08月13日,深圳市粤剧团在广东粤剧艺术中心演出,岑运建、林海涛、苏小惠、陈世才、陶冬梅、黄慧、卜美玲、晓毅参与演出。(详情)